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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哦，也是。对，我就看你食欲挺好像是没事人……”话又顿住，“那你这三天两头的，是来学习的还是……自习室就这么让人犯困？你来改善睡眠？？”
“……”
秋漫揉了揉眼睛，把书一推，“算了，直接考吧，不求多好了。”
“你要的多好是好好？”
“试试满分？”
“。”郑茉莉背过身去，“你继续睡吧，当我没问过！”
晚上回了公寓，秋漫又喝了杯牛奶。
她喜欢喝沈曜买的那个牌子，后来问过沈曜，每周让佣人在买着，公寓的冰箱家里佣人一周过来整理两次，也都是那个牌子的牛奶。
肚子里的小东西也喜欢喝，每天晚上都馋，虽然才几周的时间，秋漫直觉她可能怀的是个小人精，和他爸一毛一样的。
后面几场，秋漫也没复习过了，考试前能看多少书就看多少书。
就这样，考场上，秋漫每次都是班上头一个交胶卷的人。
珍珍说班上已经私下传开了，秋漫这样，班上的学霸们压力都很大。
考试周过去，正式放假，秋漫有点不敢回家，抽空去了趟公司。
屡次在孙斐的沙发上睡着，孙斐以为学渣老板考试压力太大，经常让她睡，带着员工们出去开会。
实在是……太贴心了。
周日，说好晚上开会，秋漫在沙发上一觉睡起来，孙斐的办公室只剩个方翎在。
方翎手上拿着平板，扫了秋漫一眼，“最近怎么了，天见天的睡，学习压力那么大啊？你考试周天天都熬夜？？你这几天公司高层人尽皆知的能睡，来之前我还不信……还是要上高端线了，你压力很大？”
秋漫想也不想，拿过杯子喝了口水，“不是高端线。”
“那还能是什么？”方翎玩笑道。
话说出去，秋漫好久没回答，方翎感觉到点异常，正想抬头，秋漫开了口。
“方翎，我怀孕了。”
方翎坐在椅子上，差点被秋漫这一声吓趴下来。
“！”方翎抬头。
秋漫脸上没什么表情，无波无澜……这更吓人了好么！！
方翎脱口而出：“不是我的啊！”
秋漫翻了个白眼，“怎么可能是你的，梦呢？”
“不不不，不对，重点不在这个上面！你你真的……”
“真的。七周了。”秋漫见不得方翎的怂样，帮他接了下去。
“！！！”
有好久的失语，方翎眼睛圆睁：“你告诉我干什么？”
“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嗜睡吗，怀孕了，激素作祟。”
“你你不要吓我啊，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，你……”
“真的。”秋漫对方翎递杯子，“想喝水，帮我接一杯呢~”
方翎接过水杯，同手同脚的出去的，再回来，表情仍旧相当凌乱。
等秋漫喝过几口水，方翎：“能问问是谁……不不，你想说就算了……你这告诉我，不是要我陪你打`胎，就是要我接盘？？先说好，接盘是不可能了，我和梨子……”
“停！”秋漫高声吼了句，听不下去方翎颠三倒四的言语，“都不是。”
“就是你问了，以我们的关系，我就说了，够了吗？”
又是一阵安静，方翎悄咪咪开腔：“原来你心里我们关系那么好的啊！呵呵呵！！”
在秋漫鄙夷的眼神中，方翎赶紧正色，“那你以后是个什么打算，孩子他爸……知道吗？”
“你是除了医生以外，第一个知道的。”
“。”
方翎试探着道：“那你，要吗？你也刚二十岁，才满法定结婚年龄……”
秋漫不喜欢拐弯抹角，直接：“你建议我打了？”
“……”
方翎轻咳一声，眼神飘忽，“也不是这么个意思，就是觉得你太年轻了……而且这孩子……”
秋漫手机响了，沈曜打来的，秋漫算了下，他那边刚好早上起来。
秋漫也没避着方翎，直接接了起来。
说过两句，挂了，言语的亲昵落在方翎眼中，活似见了鬼。
“他他他……”好半天，方翎把舌头捋直，“是他？”
思索后，方翎发现奇点，“对哦，你刚从美国回来，他最近也不在国内……”
“是。”秋漫大大方方承认，又喝水。
“…………”
方翎彻底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。
“你也不用给我建议，我只是告诉了你而已，不过你一向嘴巴紧，应该不会告诉别人。”秋漫轻叹口气，“至于孩子，我再想想。”
“想什么？”
秋漫起身活动，“想要不要。”
“那你……要还是不要？”
秋漫垂目，好半晌，反问：“关